他开始微笑了......
“很喜欢,先生。”我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忙低下。
他站着吸完那支烟,“你活干的不错。”转身走了。
我的心缓缓放下,这算是警告安全了?
当晚又做了肋排,留了饭后的骨头用牛皮纸包了放在厨房柜子上,他夜巡之后要拿来喂狗。
等着第二天又看见那两只大家伙在他身边面无表情的站着我才真正放了心。
还好,它们没事。
他每天的日程可能是与下属一同不定时视察刚建好的劳动营的营房,也许会骑马监工,晚上会喝很多酒,起床时间也或早或晚,只要没有吩咐,我可以不必每天充当闹钟。
他的房间一直被我视为禁地。这类性格的人群有非常强的领地意识,最好不要碰他的任何东西。所以我会偷偷观察他,见他走出那间卧室才敢进去打扫。
我猜对了,这果然不是个长久的法子......
有一天一直没看见他出来,以为他还在里面休息,可是直到中午他阴沉着脸快步走进地下室,脚步声震得木楼梯咣咣响,微笑夹杂着阴狠差点没把□□柄敲在我脑袋上,我才意识到他出去的时候我并没注意。
凌乱的床和桌边摆着的空酒瓶让他非常暴躁。
原来他的领地意识摆在洁癖之后。
小心翼翼的过了好几天的平静日子,竟然在这栽了跟头!
还好他没真砸在我头上。
只是被他扯着领子放在他眼前让情绪被迫跟着他的表情七上八下可真不是件好受的事......
之后的日子我会在上午适当的时间开门查看,如果他不在就继续我的工作。但在今早我轻轻打开门往里看的时候,他正侧躺在床上,睡得像个天使,安静得不可思议,腹下盖着雪白的被子,再往下的地方被撑起一块。
我先盯着那愣了会儿,之后脸开始发烫,即刻轻轻关了门,靠在墙上喘气。
额......他很正常。
我摇了摇头,试图把脑袋里面的画面一二三四甩出去。
很可耻的是,这两天晚上做梦还梦到那一幕。
雪白的床单,甚至有一次能清晰的感到他温热的指间从我的小腿慢慢向上滑,而那双沉如深潭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似乎不想放过我一丝一毫的反应。伏在我身上的时候,无论有怎样的快感表情皆不露半分......
这简直迷人的要命!
早早被惊醒。
春天要来了,天仍旧不会亮得特别早。
我坐在床上消化刚刚梦里的东西。
触感太过真实,甚至连着几天都做这样的梦,简直不可置信。
我捂着脸,想用手心的皮肤中和脸上的温度。
不过好像来了近两个月,这个世界也有月亮,事实上我上个月大半夜还特意去看了眼到底有没有月亮,确实是有的。
但是为什么我的......恩......生理期似乎消失了?
它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