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弥这阵打斗,本来年龄已经四旬开外,哪里比得上生龙活虎的个高峻,不大会热汗淌了下来。但是打着打着,众人耳中只听又是“嚓”的声,高峻手中的大棍又被削断了。
高峻回身再找家伙,但是那帮衙役谁都不再给他,个劲地往后躲闪。樊莺道,“峻,用我的!”高峻跳过去,接剑在手。听李弥道,“你若乖乖就擒,尚有个全尸!”
高峻也不答话,再上去时李弥就有些怠慢,举起缠莺剑就往高峻剑上去削,哪知高峻先前都是诳敌之法,就是让他生出轻慢之心。此时手里的剑避开对方的剑刃,剑弹到缠莺剑的侧身。李弥想不到他会这样的法子,愣神,高峻已经欺身靠了上来,李弥想躲已经力不从心了,握剑的手上麻,宝剑落地。
他呀地声想跳开去地上抢剑,被高峻脚扫倒在地,用宝剑逼在咽喉上道,“只要你不动,也是全尸。”于是他双目闭不敢再动。听着那个叫樊莺的欣喜异常跑过来拾起缠莺剑,“峻,没剑鞘!”
于是腰间松,用做腰带的缠莺剑鞘也被高峻抽去了。樊莺欢呼。
程刺史大叫道,“来人,助高公子擒了贼子!”有人上来拿粗绳子将李弥捆了个结实。高峻道,“程大人,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全凭程大人落他便是。”
程刺史连忙说是,忙着叫人准备木笼囚车,即日押他去往长安。有人问道,“大人,不审审吗?”程刺史道,“先押起来再说。”
事到如今,程刺史仍然分不清谁真谁假。不过,就以押解此人进京为由,不正好是去高府探听的机会?此人冒充江夏王府的长史,那么江夏王府也有借口去上趟了。
他把这切都做好之后,再找高公子和他那两个女人,三人早已经没了踪影。
程刺史就不去找这三人,忙着打点着行程,要亲自押人去长安,又要安排得力的人手,能打的多多益善,安全为上。
不等中午吃过饭,刺史大人便叫着上路。但是手下的差役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大人,那贼人让人放跑了!”
程刺史大惊,骂道,“是谁这样大胆放走我的嫌犯!”
门外个年轻人跳进来喊道,“就是我,怎么了?本少爷不高兴,就是看不得别人尤其是那姓高的小子得意。”
刺史看,正是自己的独子。他拍大腿道,“嘿!你这孩子!让我怎么再进京!”
有师爷凑过来低声道,“错了大人,这正是为我们留下条后路,谁真谁假谁说得清楚?说不定,少爷此举已经妙不可言!”程刺史听,细细地回味下,果然眉开眼笑。
此时樊莺随了高峻柳玉如,已经在骑马南去的路上。她无意之中得此宝剑,不停地在手上把玩。
只见此剑比自己原来那口剑略短,但寒光毕现,锋利异常,在剑身上靠近剑把的地方刻着三个小篆,“缠莺剑”。
剑柄上边镶着颗红宝石,每颗只有柳玉如那颗的半大小,剑鞘正好扣在腰间是条皮带,宝剑插而入,剑柄此时就像是皮带扣,颗宝石熠熠生辉,从外边竟然看不出是把剑来,她爱不释手。
柳玉如道,“妹妹,这把缠莺剑给了你,才真正名至实归,缠莺缠莺,正好缠在你腰间了!”高峻听了恍然道,可不是!(未完待续。)